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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骨留香
我心急如焚的疾驰在官道上,不停的抽打胯下坐骑,两边的景物向后飞闪而过。爪黄飞电是我最心爱的一匹马,据说是大宛名种后裔,一年前我花了重金把它从一名西域胡商那里买来,平时可是连一点委屈也不肯让它受。但现在我已经御马狂奔了一整夜,足足跑了近二百里,连一刻也没有让它休息,而我自己也是一夜滴水未进。
一轮红日已经迎面升起,灿烂的阳光晃的我眼睛几乎睁不开。路上已渐渐有了行人,道旁的水田里已经有农人开始劳作。柔和的晨风打在我的脸上,竟然有些隐隐作痛。我嘴里发干,喉咙快要冒出火来。但顾不得这许多了,我狠狠抽了几下坐骑,双腿一夹马腹,继续迎风狂奔。
过了数里,转进道左林中一条岔路看小说,
这条路平时甚少有人走,路面颇不平整。我一夹马腹,爪黄飞电的速度不减反增。穿过树林绕过一座小丘,远远看见一座不大的庄园坐落在前面的山坡上。
庄园青砖灰瓦,大门半开,一个青衣罗帽的家丁正在大门外扫地。他听见马蹄声转身看来,我已经毫不留速的冲到近前。见是我,他赶忙迎了过来,恭声叫道:五爷。在离门还有三、两丈的地方,爪黄飞电突然前蹄一软,一声悲嘶,竟然力竭摔倒。我双足用力点蹬,在爱马摔倒之前离鞍而起,掠进大门。脚尖在台阶上一点,翻上照壁,再一点,掠过一大片空场,落在正堂前。
几个正在忙碌的家仆惊讶的看着我,不过没有时间和他们罗嗦了。我施展身法,几个起落,熟门熟路的穿庭过院,落在一处独立的院落前。
但愿还赶得及。我心中默默的祈祷。
眼前的小院竹门竹篱,院门紧闭,透过门上缝隙隐约可见院内有一座小屋。
我等不及敲门,一提身凌空越过篱笆,抢步到了房门处。从昨天傍晚开始,直到此刻,我方有稍停。在门口站定,我只觉得口干舌燥,心脏不争气的狂跳不止,似乎要破胸而出。
喘了几口粗气,我勉强镇定下来,功聚双耳,房内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音,透过竹门,似乎能感觉到逼人的寒意。我的心立刻沉了下去,没来由的感到一阵畏缩。我突然有些希望此刻自己没有身处此地。
也许什么事都不会发生。我在心里对自己说,摇摇头驱走心中杂念,一咬牙我推门而入……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一切都无法挽回。院外传来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和喧哗声,我站在那里,脑子里一片空白,双手控制不住的微微颤抖。经过一路急奔,此时身上热的难受,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不住滚落,有的流进眼睛里,再滑过面颊流进嘴角,味道有苦有咸,也分不清是汗还是泪。
已经没什么可做的了。我呆呆的看着地上的那具尸体,脑子突然闪过这样的念头。
(一)
我站在长桌旁,看着桌上停着的尸体,心中悲愤、愧疚交缠在一起,一种说不清的感觉。
我左首是一个头陀打扮的壮汉,长发披肩,额头上箍着一个月牙箍,身材雄壮,肩宽背厚,身上四肢关节无一不比常人粗大一号。他使劲的捏着双手,咯咯作响,还不时恶狠狠的瞪着我,脸上充满怒气,连额角的一道刀疤都扭曲起来。
他是我结义兄长之一俗家姓鲁,长的虽然凶恶,为人嫉恶如仇,一身硬功,两把戒刀,十分了得。由于脾气火暴,江湖中人送他个绰号火头陀,他的法号倒渐渐没人知道看小说,
我右首站着一名身着儒服的青年,二十三四模样,国字脸,面皮微黑,浓眉大眼,此刻却双眼红肿。
这青年正是我的另一个结义兄弟葛志平,江湖上人称横刀书生,江湖中做书生打扮的好手一般都爱用剑、扇子、判官笔一类轻灵风雅的兵器,我这六弟却偏偏背了一柄厚背单刀,因而得号。他平素为人朴实端方,只是常常犯些书呆子气。
对面站着两个人,一个长的其貌不扬唇上两撇鼠须,正在检查桌上的尸体。
此人姓赖,是江南公门中有名的仵作,经验十分丰富。另一人却长的矮小精悍,削瘦的脸上除了哀痛、疲惫还现出一股坚毅神色。他就是我们的三哥孟怀远,掌中一对铁笔,打穴功夫独步江南,在武林中搏下一个生死判的名号。
桌上一具中年男人的尸体,是我们的结拜二哥,侠骨仁心陆天风。他武功本高,人又忠厚谦和,在武林中人缘极好。
二侠陆天风,三侠孟怀远,四侠鲁头陀,六侠葛志平加上我,游龙剑客冯玉轩,还有大哥病侠龙飞,七妹玉女剑柳素虹,我们七人志同道合,肝胆相照,大家义结金兰,成为异姓兄妹,约定同生共死,祸福与共,一起在江湖中行侠仗义,扶危济困。又因为我们都住在江南,时间久了,江湖中便称我们为江南七侠.
过了好一会,赖仵作终于抬起头来,长吁一口气。四哥火头陀性子最急,抢先开口问道:赖先生,我陆二哥究竟是如何被害!你可发现了什么?赖先生点点头,朝我们兄弟拱拱手,轻咳一声,正要开口,却又突然停住,眼睛直直的看着屋门方向。
我回头一看,门口不知什么时候站着两位年轻女子,左边那个素衣淡妆,清丽脱俗,一派弱不禁风的模样,惹人怜爱,只是秀目红肿,玉容上泪痕犹在。右边那个女子青衣劲装,苗条健美,柳眉杏眼中透出一股英气,双目通红,显然也是刚刚哭过。
她小心的扶着左边女子跨进门来,我们连忙站起来行礼,孟三哥一脸肃容,对左边女子道:二嫂,你在内院好好休息便是,这里有我们兄弟,你又何必亲自过来。七妹,你怎地也不劝劝二嫂?后一句却是对右边女子说的。
左边女子正是二嫂方婉月,她原本是官家女子,两年前她父亲挂印辞官,还乡途中遭遇盗贼,家人皆尽被杀,恰巧我二哥陆天风路过,出手相救,替她报了仇。
方婉月为了报恩,就要以身相许,陆二哥本来是出于侠义之心出手救人,又不是图她报恩,加上年龄相差悬殊,二哥足大了她二十多岁,自然坚决不允,但方婉月其时已经无亲无故,一个弱女子孤身一人,如果没有一个依靠,怕是只剩自尽一条路了。
于是陆二哥只好让她暂住家中,再为她寻找投靠的地方,方婉月家乡早已没有亲故,找了近一年,以天下之大,除了二哥家,竟无她容身之地。这一年,她住在二哥家中,两人日久生情,我陆二哥为人谦和厚道,因为痴迷武学,一直没有娶妻。而方婉月则是出于感恩,加上被二哥的忠厚为人所动,两人终于结为夫妻。
方婉月先是向我们道了个万福,轻启朱唇道:孟三叔,你莫怪柳七妹,是我坚持要到前面来的。半个月前我去祖居扫墓,因二哥他要闭关练功,便没有同去。昨天我回来问起,家丁说这三天二哥在练辟谷之术,不能打扰,今晨便可以出关。没想到,他、他竟然……说着,二嫂已是声带哽咽,她擦擦眼睛,接着道:二哥身故,列位叔叔和赖先生在这里尽心竭力,筹划捉拿凶手。婉月只恨自己手无缚鸡之力,不能象素虹妹子一样亲自上阵,此时若我还安坐内院,心里怎过意的去?说罢,瞧向陆二哥的尸体,眼中珠泪已是泫然欲滴。
屋中一阵死寂,过了半晌,孟三哥打破沉默道:既是如此,那二嫂不妨也坐下一起听赖先生的结果。接着转向赖先生:有劳赖先生了。赖仵作看看其他人都没有意见,便清清喉咙道:好,那我便斗胆说一点在下的浅见,供大家参详。陆二侠遇难时浑身上下没有其它伤痕,唯一的致命伤口就是脑后玉枕穴被人插进了一根钢针,请看。说着他取过一个盘子,给大家传看。
传到我手中时,只见盘中托着一根长约六寸的钢针,针身乌黑光滑,还带着暗红色的血迹。我看了一眼旁边娇弱的二嫂,不禁有些犹豫,不知道是否应该传给她看。五叔,我不要紧。我没想到二嫂竟然看出我心中想法,脸上一热,把盘子递给她。婉月冲我感激的一笑,和旁边的七妹一起端详那根钢针看小说,
二嫂婉月确是坚强,看了那凶器,除了脸色有些苍白,并未显出畏缩神态。
旁边的七妹,则是见惯了刀头舔血,故而神态自若。
柳七妹看了一会儿,扬脸问道:赖先生,我看这铁针既无标记,也并没有什么出奇之处。怕是不能从这上面找出凶手的线索。这句话也说出了我心中所想。
赖仵作点点头答道:不错,单凭这根针,的确看不出什么。不过,此针深入陆二侠颅内四寸七分,可见凶手不是练有极高明的手上功夫,就是用的强力机簧。另外,根据陆二侠尸体的温度、僵硬程度和伤口血块凝结情况,冯五侠今晨赶到时,陆二侠已经遇害最少有一天一夜的时间了,冯五侠就是早到个几个时辰也于事无补,所以也不必太过自责。听了赖仵作这番话,我觉得压在心头让我喘不过气的负疚的大石一下子轻了许多。
送走赖仵作,又劝了二嫂回房歇息。我们五人聚在二哥被害的独房中,孟三哥环视房内,冷静的说道:看这房间里的摆设整整齐齐的样子,凶手怕是根本没有给二哥还手的机会。不可能,当今武林中,就是少林、武当掌门齐至,也决计没有可能在一照面的工夫里击败二哥。葛六弟抢先开口。
不是正面动手,那应该是凶手偷袭了……我回忆着发现二哥尸体时的情况。可是二哥的尸体状态很自然,他的表情也很安详,象是从来没有察觉凶手存在的样子。孟三哥接口道:不错,以二哥的功夫,按理说七丈内飞花落叶都逃不过他的灵觉,那只有一个解释,他转身目光炯炯的盯着半开的窗户,凶手是在七丈外发射的暗器。七丈外射出钢针,入颅骨四寸以上,江湖上谁有这么大的手劲?发问的是七妹素虹。
曹雄,一定是曹雄!我话音刚落,房中有人发出倒吸凉气的声音。
我定下心神,回想起昨日的情形。昨天午后,我正在书房临摹刚觅到的那幅《竹山烟雨图》,丐帮镇江分舵舵主郑林一副心急火燎的样子来找我。
郑林是丐帮年轻一辈中出类拔萃的人物,本身是丐帮总堂的嫡系弟子。他行事急公好义,人又豪爽,刚三十出头背后就已经有了七只布袋,并在镇江这块重地做到一舵之主,着实是前途无量。我们两个以前一起度过不少风波,所以交情一直很好。
原来郑林手下的乞丐无意中得到消息,说有几个和我们七侠结怨的仇家,联合起来要找我们寻仇,这些人都是黑道余孽,很有几个硬手,为首的就是曹雄。
煞剑追魂曹雄原本是江南黑道大豪,心狠手辣,在江南几乎一手遮天。他因为要建立自己的别庄,强占襄阳一座渔村的渔民土地,不惜犯下数十条人命。
这件事被我们大哥病侠龙飞得知,联合我们七侠找上门去。一场恶战下来,曹雄的势力冰消瓦解。他和我大哥龙飞决战雁荡山绝顶,三百招后被击落山涧,从此生死不知。
此人剑法着实厉害,而且擅长金钱镖打穴的功夫,以大哥的武功,当时也只是险胜而已。
曹雄还没死吗?
不可能,他挨了大哥一记撼天掌,又从几十丈高的地方跌落鹰愁涧,这样都死不了?也许是没死吧,毕竟我们当时搜索上下游三十里都没有见到尸体。一定是死了,否则,后来他的兄弟家人被仇家追杀的时候,怎么不见他出面?好了,先听老五说完。三哥制止住大家。
我清清喉咙,续道:我让郑林进一步打探消息,分别给大家发警信,然后就连夜赶来通知二哥。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想起二哥的惨死,我实在说不下去了。
三哥安慰的拍拍我的肩膀,不必再自责了,你已经尽力了。是啊,五哥,咱们同心协力给二哥报仇便是。你不要太难过,小心伤了身子。七妹也在一旁柔声劝我。
火头陀四哥蹭的跳起来,一拳击在旁边的梨木桌上,砰的一声,木桌四分五裂,他怒道:这些王八蛋,我现在就去杀了他们为二哥报仇!也不待我们回话,大步向门外冲去。
他刚到门口,只见人影一闪,孟三哥已经拦在他面前沉声道:你去哪里?
现在敌人藏在暗处,你怎么找他们出来?
砰的一声,四哥火头陀右拳狠狠的击在左手掌心,怒道:那你要怎么样,大家就坐在这里干瞪眼不成?那些兔崽子现在说不定早就远走高飞了。旁边六弟插了一句道:也不知道大哥现在在哪里,该立即通知他才是。此言一出,大家面面相觑,竟无人做声。
我们江南七侠的老大病侠龙飞,为人侠义,武功绝顶,但是却行踪不定,连我们一年也见不到几面。两个月前他托丐帮弟子传给过我们一个口讯,告诉我们他的近况后,便再无音信,连大家每年一次在云台山的聚会都没有赶到。
孟三哥表情严肃,缓缓道:想必大哥又在哪里路遇不平,忍不住出手去管闲事,以至耽搁了。我们在经过大城通衢的时候多留些紧急联络的暗号,希望他能尽快和我们会合。顿了蹲,他接着道: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查清郑林从哪里得到的消息,还有没有其他线索?我们明天先在附近勘察一下,看看有什么可疑的地方,然后尽快到镇江去见郑林。我心中默默盘算着敌我实力,我们最不利的地方就是敌暗我明,对手占尽主动。不过,郑林跟我们关系很好,又是丐帮分舵舵主,倒是可以借助他的力量。
丐帮弟子成千上万,踩探情报、传递消息的能力天下无双,有了他们帮助,找到暗藏的对手应该不成问题。
大家计议完毕,三哥孟怀远,四哥火头陀,六弟葛志平第二天一早先到附近城镇查访凶手线索,然后去镇江。我则留下帮着二嫂处理一下后事。
为什么我要留下。听了三哥的安排,我抗议道。
他的回答也很简单,江南七侠中大哥三哥四哥俱都独身一人,居无定所。六弟七妹都是孤儿,自小定亲,半年前才成亲。只有我家世代经营药铺,冯家百草堂闻名江南,而且三年前还把另一家有名药铺回春斋盘下。我是家中独子,父母双亡,也算富家子弟了。而且我家离此不过几天路程,来往方便。所以我自然义不容辞,要暂时照顾二嫂。
可是我还没有成亲,而且在江湖上素有传言我流连青楼、游戏花丛。二嫂又是新寡文君,为了避嫌,七妹也留下来帮我。
依孟三哥的意思,报仇事大,二哥尸体可以等我们取了仇人头颅后再厚葬。
但是二嫂不能再在这里住下去,没有二哥,二嫂又不会武艺,别说仇家来了,就是来几个普通小毛贼,二嫂也无计可施。
方婉月本不想走,但是经过三哥说服终于应允先到我那里暂住。
陆二哥家中除了留一两个照顾二嫂的贴身丫鬟和照看房产的老仆,其他的尽数遣散。然后我们就收拾家中细软,处理粗重家私和土地契约,准备离开。这一折腾,也足花了我们两三天时间。
*
这一天终于收拾完了,我和二嫂、七妹说好明天就上路,婉月虽然答应,神情言语还是流露出依依不舍之意。到了晚上,庄园中空荡荡的,悄无声息。为小心起见,前几晚我都亲自巡夜,确定无事后方才入睡。今晚已经是最后一晚,我打起十二分精神,手提长剑,各处都走了几遍,看看平安无事,才返身回房。
此时已经近三更天了,四下黝黑。我刚要开门进屋,一条熟悉的黑影闪了出来,直向我身上扑来。我伸手一揽,那黑影整个身体靠进我的怀里。
我紧紧的挽着那黑影的纤细腰肢,感受着她柔软丰满的肉体,双手已经熟练的伸进她的衣内,里面竟然什么也没穿。
我尽情的抚摩她的柔肌嫩肤,那女子在我的巧妙的挑逗下热烈的反应着,娇唇发出低抵的嗯、哼声,我俯嘴在她耳边低声调笑道:小妖精,你又忍不住想要了么?连小衣也不穿,就不怕别人看见你这副浪样。听了我的话,那女子只是不依的娇哼两声,双臂却紧紧的搂住我的腰背,整个身体不停向我怀里挤进来。我虽然看不见她的脸,但我想象的出她的俏脸此刻一定红的象熟透的苹果一样诱人。我拥着她走进屋中,反脚将门合上,这厢双手迅速的除去她的衣服,同时她的小手也自觉的帮我宽衣解带。
没过一会,我们两个就赤裸相对,在透过窗棂照进来的淡淡月光下,她雪白的身体显得淫靡妖艳,那张平时英气勃勃的玉脸上,此时却满是红晕。
素虹我轻唤她的名字,你今天好美。一只手摸上她的酥胸,那两只弹性十足的乳球早已发涨变硬,我仔细的揉捏起来。另一只手却下探至她的股间秘处,那里已经湿成一片,茂盛的芳草湿漉漉的,乖乖的贴伏在微微坟起的阴阜上。
我的手指伸进她下面的小嘴里,又掏又挖,随着我的手指每一次出入,都带出一股黏稠的淫汁。
不要说了……啊,那里,就是那里,再……再来……呻吟突然中断,因为我的嘴唇已经捕捉到她的樱唇,痛吻起来,她的香舌也主动伸出来迎合相就。
在我上中下三路夹攻之下,怀中女子娇喘吁吁,只能发出含着浓重鼻音的哼、嗯声,柔腻动人。
我直吻到她快喘不过气来才放过她,而她已是春情难禁,在我怀里不住扭动磨擦,我的下身也早就坚挺如铁,她的一双软玉小手不知什么时候抓住它上下套弄。
我舒服的叹了一口气,轻声道:你的手法又有进步了,那我该怎么奖励你呢?说着,我分开她光滑的双腿,挺直的分身凑近潺潺不绝的溪流源头,红烫的龟头不停的碰触两片玉贝般的阴唇嫩肉。
似是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她整个身体好象颤抖起来,喘息道:玉轩,别、别逗我了,人家想……要嘛,哦、噢……快、快点……即使是黑暗中,我都能感受到她充满渴求的灼热眼神。
我用力一挺,下身准确的进入她的身体,感受着她那里温暖、紧窄、湿润的熟悉感觉。虽然里面已经充分润滑过,但我在那里的推进仍然很费力。当我的分身好不容易才尽根而没的时候,我听见她也发出长长的满足的嘘气声。然后我双手抓紧她的柔软纤腰,她的双腿也盘住我的腰部,我就这么抱着她坐在床边轻抽缓送起来。
刚开始我的动作比较慢,来回就是九浅一深、八浅二深的变化,而且还不时在顶到花心时磨上两下。怀中的她则极是享受,随着我的节奏低声呻吟,不停的发出咿、啊的声音。
她的玉体发热,紧紧贴在我的身上不住的磨擦,好象要溶进我身体里一般。
她胸前的丰满弹性十足的双峰也被挤压在两人之间,用力之下竟然有些变形,两粒硬的象小石子的乳头在我胸膛来回打转。
我逐渐加快进出的速度和幅度,每一次都顶到尽头。她那里热的发烫,每一道褶皱都象有生命一般紧紧缠绕着我的分身,热力似乎要把我的下身熔化掉。
啊……啊嗯……哦啊……她的喘息变的急促起来,抑制不住发出娇浪的呻吟,虽然她已经刻意压底声音,但夜深人静,她柔腻的声音回荡在屋中,格外荡人心脾。
我一边加力抽动,一边俯嘴到她耳边,故意逗她道:你怕什么,难道担心惊动他们看到你淫荡的样子?素虹听了又羞又急,喃喃辩道:才、才没有,人家……啊、啊……人家出来……的时候仔细看过,他们,都……睡的死……死的,啊……啊……话虽这么说,但她究竟心虚,激情之中仍忍不住勉力回头看看外面是不是有人正在看着她。
我趁机猛刺几下,她猝不及防,身子一阵乱颤,再压不住声音,哦、啊之声高亢起来。这一叫便如大江决堤,一泻千里,再也止不住了。私处更是猛然抽紧,死死的夹住我的肉棒。
我越动越急,每一击好象都进的更深。听着她不管不顾的高声淫啼,心中大是得意。
我一低头,又将她涨扑扑的乳头含在嘴中唆咬,含着肉葡萄的感觉真好,我几乎要咬破那嫩皮吸出里面鲜美的乳汁。她的乳头现在一定敏感极了,因为我一咬住,她登时浑身绷紧,扭动不停,就好象她主动的磨着我的下身,无比舒爽的感觉传遍全身。
在我的上下夹攻下,没多久她就溃不成军,四肢象八爪鱼一样缠住我,那里面热的象要着火,紧紧勒着我的分身,力量大的好象要把它勒断。紧接着她的身子突然一顿,从她的深处一大股阴凉的汁液泉涌而出,直浇在我的大龟头上。
我猛的一激灵,眼看也要达到高潮,又插了二三十下,精关一松,也跟着一泻如注。刚刚高潮的她被我又烫又急的浓精正射在花心处,我、我……又来、来了……啊……她忘情的大叫出来,竟然又丢了,然后身子象死了一样一动不动,半晌才回过气来。
高潮过后,我们都不说话,静静的搂在一起,享受着那种快感的余波。我的手指无意识的玩弄她乌黑细密的长发,把一绺头发缠绕在手指上打卷儿。她伏在我怀里,双臂紧紧的挽着我的头颈,突然,我感到赤裸的肩膀上有一阵发凉,一滴滴冰凉的液体不停的滴落到肩头再滚落到胸膛上,沿着我们紧贴在一起的肌肤滑落。
你哭了。我轻轻扳开她的身体,捧着她细嫩的脸蛋,泪水从她光滑的脸上不断流到我手中。我心疼的柔声问道:刚才我弄疼你了么?素虹摇摇头,低声道:玉轩,我……我是不是一个荡妇,二哥刚死,尸骨未寒,六哥一不在我身边,我就、就忍不住……话还没完,她的声音又哽咽起来。
我听的心里一阵发痛,掩住她的樱唇,截住她的话:不,一切都怪我,是我从一开始就勾引你,都是我的错。不过,我们是真心相爱,二哥泉下有知,也一定会原谅我们的。你放心,我一定要抓住凶手,剜心剔骨,替二哥报仇。素虹听了我的话,情绪渐渐平息下来,重又静静的伏在我怀中。清晨醒来,枕畔佳人已经是芳踪杳然,只余一丝清香证明昨晚发生的一切并非是梦。
(二)
我们收拾好行李,整装上路。素虹和婉月共乘一车,我骑马护送。一路上我们小心谨慎,快马加鞭,不敢稍做停留,生怕出现什么意外。
还好一路无事,眼看镇江就在前面,不知为什么,我总感觉心里有些不安,周围的气氛也有些不对。表面上看来似乎与平常没什么两样,但我还是嗅出空气里有一丝紧张的味道。
进了镇江城,我才发现情况真的有些不对。大街上虽然依旧是那么热闹,到处都是车水马龙,往来行人、街边摆摊的小贩还都是面带笑容,和和气气的。
但是仔细观看,就会发现很多人虽然脸上带着笑,眼睛却象是在审问犯人一样来回打量别人,更奇怪的是城里的乞丐比以前多了很多,而且大多没有一点乞讨的可怜神情,个个目蕴精光的看着周围,那样子哪里象是乞丐,倒象是乔装打扮的官差。
虽然我心里充满了疑问,但马上就要到家,也就没有多事。转过一条街,在前面青石铺就的道路尽头,有一处飞梁重檐,乌黑大门的大宅,门上悬着一块朱红大匾,上书四个遒劲有力的大字百草堂冯.
刚进家门,只见六弟葛志平一脸紧张的样子,从里院出来,一把将我拉到一旁,低声在我耳边的说道:五哥,郑林死了。啊。我脑子顿时闪过千百个念头,一把抓住他的胳臂,急问道:怎会这样?是谁干的?六弟还没来得及开口回答,一个家丁跑过来,面露难色的对我禀报道:少爷,外面有几个乞丐模样的人说是有极重要的事,吵嚷着非要见您不可。乞丐,难道是丐帮?我和老六对望一眼,吩咐道:快请进来。郑林以前和我喝酒的时候,常常会感叹丐帮现在已经江河日下,渐渐失去了往日组织严密和行动高效的特点,自从四十年前正邪大火拼以来,帮众的太平日子过的太久,恐怕已经应对不了风云诡谲的江湖了。那时我还笑他杞人忧天,今天才发现果然如此。
眼下坐在我们对面高矮胖瘦各不相同的共有十几个人,个个身后都背着五、六只麻袋。一通名报姓,原来这些人竟然都是从镇江附近各个分舵赶来的好手,不是舵主就是副舵主的职位。这么多人聚在一起,居然连个打头的都没有,一张嘴就有五六个人同时发话,而且问的问题还都各不相干。
我耐着性子一一回答他们的问题,心还悬着郑林的事情。倒是旁边的六弟坐不住了,诸位,这些问题上次我三哥不是已经回答过了吗,怎的你们今天还要再问一遍,难道我们江南七侠还会骗你们不成?难道我三哥堂堂生死判孟怀远的话是在放屁!当场一阵沉默,终于一个老者略带尴尬的回道:葛六侠莫怪我们多事,实在是此事事关重大,郑舵主五天前在城西城隍庙与帮众聚会中遭袭,连在场的我帮镇江骨干弟子共三十二人无一幸免。更可怕的是,不论武功高低,他们的身上都只有一处致命伤口。五天前?我心中一动,那不正是我到达二哥庄子的当天晚上么?想不到他们下手竟这么快,这么狠……若确定真的是曹雄下的手,我们也好及早拟订对策。旁边一个丐帮弟子接道。
拟订对策?听到这种话我就想笑。当年曹雄横行一时,你们丐帮在哪里?还不是给逼的处处退避三舍。但是这话只能心里想,可不能说,我向他们拱拱手沉痛道:诸位,郑兄弟和我是最好的朋友,他遭此不幸,在下也悲痛莫名,恨不得立刻就能揪出凶手,千刀万剐,为郑林兄弟报仇。
刚才听诸位所言,大家已经和我三哥谈过,在下也是刚刚从外归来,所知也仅限于此。这些贼人既然是冲我们江南七侠来的,我二哥和郑兄弟都先后遇害,此时我们两家正该同仇敌忾,联手御敌,不知诸位以为如何?没想到全场又是一阵静默,刚刚还能言善道的舵主们个个紧闭嘴唇,有的人低头不语,有的人抬头专心打量房梁,还有的人端起茶杯一阵猛灌。看见这个场面,我的心不由得凉了一半。
好半天,终于有人应话:这个……这个联手之事,不妨日后再议。听说陆夫人也随冯五侠一同回来,可否请她出来一见?六弟葛志平再也按捺不住,一掌拍在案几上怒道:诸位欺人太甚了吧。*
送走丐帮一群人,我回头冲着六弟笑道:好久没见你这么生气了,倒是吓了我一跳。他们是太过分了,当我们是什么?好象审问犯人一般。而且,这么大的帮会,连个统合都没有,各自为政,简直是一盘散沙。现在居然连要见二嫂这种非分的要求也提的出来。他恨恨道。
六弟到底还是嫩了一些,这两年丐帮一直过的太平日子,这些人背靠大树,自然在各地呼风唤雨的,骄狂惯了。不过太平的日子过久了,他们也没有什么表现机会。
听说丐帮江南分路的长老中现在正有空缺,看来这些分舵主们已经算定,谁要是能在这次事件中立下大功,将来在长老职位的竞争中定能大大领先。就此看来,他们之间怕是互相还都要防一手呢,又怎么可能衷心合作。
我正想把自己所想的说出来,下人来报,又有十几个客人联袂来访。我翻开名帖,六弟也凑过头来,啊,这些都是镇江的地头蛇啊。没错。是镇江最大车行的东主、三大镖局的东主和总镖头、几家大客栈的老板、几家有名武馆的馆主、还有两个也算是本地的名流豪绅。
这些人来干什么?六弟有点摸不着头脑,来吊唁二哥的吗?听听他们说什么吧。我其实已经能猜到一些他们的来意。
不出所料,这些人一见面只稍微寒暄几句,便立刻转入正题。
冯爷,人不亲土亲,无论如何,请你一定要给我们出面。江湖上有仇报仇是常事,这些我们也懂,可是,他们丐帮实在也有些过分了。公子,每天那些要饭的都要来个三四回,对着我们的客人横眉立目的,这样下去,我们可怎么做生意啊。冯五侠,冲乡亲情谊,你也得伸手啊,只有您的大名才能让这帮花子们收敛一些。我们也不是不想帮他们,可是,他们这种搞法,下面的弟兄也不会服气的啊。看来这些丐帮弟子为了争功已经有点不择手段了,镇江地面上和江湖沾点边的行业和人物似乎全都没被漏掉。眼下情况和我们最初设想的已经大不一样了,郑林和手下三十多名骨干弟子的一夜被杀让丐帮镇江分舵几乎完全瘫痪,外地来的丐帮弟子毕竟无法在短时间内彻底掌握本地的情况。
曹雄自从三年前被大哥击败后就音信全无,连他自己残存的兄弟亲人被仇人追杀都没见他出面援手,想来就是有党羽,也不会很多。现在江南到处都是他的敌人,估计他不会光明正大的出来向我们寻仇。
以他的经验智谋,这次复仇定然做了万全的准备,只怕潜伏的极深,不会这样容易的被找出线索。郑林一死,眼下只有靠镇江本地的这些地头蛇们的全力合作,我们才有机会争得主动。
打定主意,我自是好言抚慰,应允他们的请求,答应出面与丐帮协调。送走他们,回到大厅却见到三哥、四哥坐在厅中,我赶紧上前招呼:三哥、四哥,你们什么时候过来的?就在那些人向你诉苦的时候,三哥削瘦的脸上,带着赞许的神色,五弟,你处理的很好。我也觉得这几天丐帮简直昏头了,照这样下去,所有人都给他们得罪光了。你就放心好了,我会设法调和丐帮和他们的关系,大家同心协力才能成大事。我应承着,随口问道:大哥还没有消息吗?三哥神色一黯,没有,刚才我和四弟又到城郊各处道口留下紧急暗号,希望大哥看到后能尽快赶来吧。大家一阵沉默,这么长时间都杳无音信,可不是大哥做事的风格。我们心里都有数,单以武功论,江南能胜过只有一两人而已,大哥就是其中之一。曹雄自出道以来,只输过一场,就是败给大哥龙飞那次。即使他这两年武功退步,怕也不是可以轻易应付的了的。
不早了,你保护二嫂他们回来,这一路也辛苦了,还是早点安歇,你房里还有人等你吧。三哥体谅的拍拍我。
是啊,五哥,那丫头等你等的很辛苦啊。连素来忠厚的六弟也一脸诡笑的在旁搀和。
你和七妹那里还不是一样?我顺口回了一句,突然想到前几天七妹还在和我亲热,有点心虚,又有点内疚。还没说完,门外下人来报:镇江府总捕头古长风来访。***
走在回房的路上,我真是觉得有些倦意。前面出现一座幽静的小院,院门口两盏灯笼在夜色中发出温暖的微光。看到那灯光,似乎身上也多了几分暖意。穿过院门,只有迎面正房的纸窗还透出灯光。推门而入,房中央圆桌上烛光高照,青纱笼罩着盛满饭菜的碗碟。一个锦衣少女伏在桌边正睡的香。
蹑手蹑脚的走到她身边,这丫头睡的还真香。趴伏在臂窝里的是一张恬静柔和的脸,一头青丝梳成三丫髻,露出雪白秀气的脖颈,只有几绺乌发散落下来柔顺的贴在后颈上。也没披件外衣就趴在那里睡着了,就不怕冻坏了。
我解下长衫,轻轻的披在她身上。啊,她修长的睫毛颤抖几下,慢慢张开眼睛,眨动一阵方才发现是我。
公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叫醒奴家,你吃饭了没有,啊,饭都凉了,我叫厨房再给你温一温。说着,她慌忙站了起来。
我一把按住她的香肩,爷不饿,你好好坐着就行了。仔细端详她略显憔悴的脸,幽兰,我不在的这几天你可是瘦了。早和你说过,家里的事,很多可以交给下人去办,你不必事事亲为的。一边伸手抚摩她娇嫩光滑的脸蛋。
我能和幽兰相识也是缘分,她本出身书香世家,两年前陕西大旱她一家随着成千上万灾民逃往江南,路上的艰辛自不待言。家人也在逃难途中由于各种原因相继故去,在荆州附近,她最后一个亲人,她的父亲,一个关中大儒,也离开了人世。
为了能让父亲顺利的入土,她迫不得已卖身葬父。恰巧我经过那里,从那以后,她就成了我的贴身丫鬟,虽然她更象我的管家甚至侍妾。
幽兰伸出那双白皙的小手,将我的手掌紧紧的按在脸上来回摩挲,喃喃道:爷知道奴家辛苦就不要让奴家担心,听三爷说二爷出了事,这两天城里又出了那么大事情,奴家、奴家,爷要是有个什么万一,我……轻轻按住她的嘴,不让她再说下去。江湖险恶,若是独身一人倒也没什么,可是心中如果有了牵绊,纵使是英雄,也难免要长吁气短啊。微微用力一带,把整个柔软的娇躯拉进怀里。
手臂环住盈盈一握的纤腰,闻着淡淡的女儿幽香,嘴唇贴近圆润的耳廓,轻声道:好兰兰,这两天想我没有?说话时,故意用牙齿碰触玉贝似也的耳垂,只见红潮从光滑的脖颈一点一点蔓延上来,很快布满那白瓷般的脸颊,怀里的娇躯也在微微颤抖,这大概也有我那只在她平滑小腹来回抚摩的右手的功劳吧。
看着她的样子,我心里好象一把火在烧一样一下子热起来。嘴唇追逐着娇艳红唇,双手寻找着束缚眼前美丽胴体结扣。一连串咿呀的轻喘和衣服的摩擦声后,她那对玉脂般的淑乳已经暴露出来。不是那么丰硕,但是形状完美而且坚挺的微微上翘,前端两粒小小的凸起呈浅浅的粉红。
看着白玉般的双峰在我手下肆意的改变形状,那层红晕象是传染一样,从幽兰脖子一点点向下蔓延,很快染过整个娇嫩的胸膛,那两点蓓蕾呼应似的向上顶了起来。分出食中两指,夹住那有点发涨的嫣红乳蒂,捻动两下,一阵动人的娇喘就从幽兰嘴里传了出来。
嗯,爷,你奔波了一天,会不会累着?
放心,你家公子外号游龙剑客,龙又怎么会这么容易累倒?嘴上说话,一只手已经掀起百摺裙,伸到深处去解小衣。
还是婢子来吧。爷就好好歇着。幽兰一边扭着蛮腰,方便我褪下她的亵裤,一边伸手来解我的腰带。
随手将解下来的幽兰的小衣扔到一旁,一撩她的长裙,分开她光滑的大腿,就这么让她跨坐在我的腿上。幽兰的一双纤手早已经开始握住我那昂首向天的肉棒,顺着棒身上下掳动起来。好舒服,经过我调教的十指在我的肉棒上轻重不一的按摩着,每一次碰触都让我的肉棍更硬了几分,快感从阴茎直向小腹传过来。
我当然也要让幽兰舒服,手指轻轻的滑向她的大腿根部,那中潮湿温暖的感觉,好象她下面有张小嘴对着我的手一阵阵的喷着热气。一把抓住那萋萋芳草、饱满阴阜,满手都是油脂一样的嫩滑柔美。
手指顺着热气的来源找到那条微微翕合的肉缝,磨两下那肥美的阴唇,手指便向内探进。好象碰到了娇弱不堪的雏花,呜的一声长吟,从幽兰的嘴里发出,原本明亮的眼睛刹时也变的迷蒙。
手指动了几下,幽兰的身子象是沾了蜜一样在我身上蹭来蹭去,公子……啊……快,啊……随着我手指的进出节奏,她的呻吟也一顿一挫。濡腻的花蜜顺着我的手指源源不断的流出来,滴在她的腿根处。
我也有些忍不住了,扶起她的身子,软的好象连骨头都没有了。粗大的肉棒对准迫不及待张开小口的花穴,虎腰一挺,一下子直刺进去。只听啊的一声娇呼,幽兰双臂绕过我的脖子,整个人贴上我的胸膛。
虽然早就充分湿润,但是幽兰的私处还是那么紧窄。温暖的腔肉包裹着我的肉棒,微小的褶皱摩擦着棒身。体贴的幽兰大概怕我太过劳累,当我一进入她的时候,就主动的扭动着身体,我自然乐得省力。一只手扶住她的腰畔,另一只手则肆意的玩弄她胸前突起。
兰儿,你的那对兔子可是越见丰满啊,你该怎么谢谢你家公子啊。你还说,你好坏,每次都不放过人家那里,上次的痕迹半个月才消下去。
啊,别咬……
这只当然也不能让它闲着,张嘴将大半个乳房含进嘴里,那种柔滑欲化的感觉,让我控制不住自己一般又吸又咬。下身迎着幽兰的动作大力的向上戳刺,好象每一记都堪堪将她刺穿一样。
啊,奴家……要飞了,啊……一连几记重刺都结结实实撞在最深处的花心上,只觉得幽兰内里猛的一热,沿着粗大阴茎上贲张的血脉直冲全身,毛孔好象受到刺激一下子全部张开了一样,那一霎那,我感觉好象到了仙境一般。
好兰兰,你那里……舒服极了,好爽。
我也是……又顶到了,天啊,我……
我的双手扶紧幽兰纤细的蛮腰,一下下向上猛刺。幽兰的双臂双腿八爪鱼一样早就死死的箍住我的身体,私处拼命的追逐我的肉棒。她的全身因为兴奋充血已经泛出粉红。细蜜的汗珠密密的沁在光滑的身子上,好几次我都几乎脱手,从腰部滑到肋上。
来了、啊……来了。幽兰终于攀上高潮,身子猛然哆嗦起来,花房剧烈的收缩,十指死死的抓在我的背上,我都能感觉的手指抓过那火辣辣的感觉。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一股热气自脐下丹田传到肉棒上,有一种肉棒要被撑破的感觉。
似乎也感受到这个刺激,幽兰再次发出高亢的叫声,又一股滚烫的热流从阴中直浇到我的肉棒顶端,肉棒不受控制的突突跳了几下,喷薄而出。
公子,我……好美……她娇躯化了似的瘫在我身上。